胡哈哈哈哈

瞎画,和我一起磕过气CP言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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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金】时臣的命运(4)

“言峰绮礼幼年就读于St.Ignatius神学院,信仰天主教,14岁的时候又同父亲从Manresa回到东京,之后一直是学年首席,而后连跳两级。以80以上的偏差值进入东京大学的物理系,但后面突然转修经管专业.....”

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致地看着手里的iPad。


“他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人才,您是想把他从时臣的手下挖走吗?”西杜丽问。


“他不仅仅是优秀的人才那么简单。现在的财务省也就是当初的大藏省,虽说在91年已经被分解了,但依然能控制这个国家经济的命脉。按惯例和他之前投入的门系,再熬几年很有可能进入央行。”



“但他却放弃了大部分人都梦寐以求的道路而选择投入远坂时臣的麾下,他们之间的感情真有那么的深刻吗?”西杜丽也觉得有一些费解。


“依我看来,时臣这个家伙不具备这么大的魅力。”想到时臣这个人经常喜欢在暗中动一些小手脚,一股厌恶的情绪便涌上了心头。如果不是需要遵照当年自己家族与远坂家立下的誓言,吉尔伽美什根本不会插手。



“言峰绮礼的行动不能带入常人一贯的思维去推断。”他好像没有一个明显的欲望,只是通过不断的更替目标来探寻着什么,他暗暗补充道。


西杜丽是吉尔伽美什身边优异的副手,无论是谈判时的旁敲侧击的话术能力,还是危机公关的水平,她的能力都很少有人会质疑。


而且长达数年的时间,吉尔伽美什亲眼见证了太多周围人的背叛,西杜丽则是为数不多能够留在他身边的忠臣,因此大部分的话题他都乐于与她分享。


“如此看来,言峰绮礼这个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啊,虽然不排除他们私下有没有目前我们无法调查到的一些接触和经历,但对待他也一定要有所防备。”


西杜丽早已见惯了世间的尔虞我诈,作为吉尔伽美什的左右手,对各色人物进行评估和筛选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


“嗯,放心吧,我自由打算。”



没有她意料之中的附和,吉尔伽美什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


西杜丽读着眼前这位杀伐果决的总裁脸色,发现这个话题已不合时宜,只得就此作罢。


吉尔伽美什也将iPad放下,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之前答应时臣的事情,他不打算仅仅以现在的价格开始入手,而是打算再把数字拉高,借着这帮人追涨杀跌的心态来持续制造泡沫。


随着赴约时间的临近,吉尔伽美什左手托住一边脸,看着大盘上稳步上涨的数字,盘算这下一步的方向。


如果一上来就飙升实在太过拙劣,仅仅是略微的一些泡沫那帮人也乐见其成,更多的底层民众需要加入进来。


他让西杜丽先下去,将原本在颈脖处扣好的三颗纽扣解开,竖发也被放下,稍做整理以后,自己只身前往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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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后,整个东京都市圈光影交织。港区白金的俊男美女们身着靓丽,步履匆匆。

吉尔伽美什站在言峰宅高层公寓的落地窗前,将半个东京都的夜景尽收眼底。“虽然比不上南麻布,不过这里也不错。你的住宅装潢可比你老师更加奢侈,你是怎么做弟子的,绮礼?”


“占用了别人的休息时间之后,你想说的话只有这些吗,Archer?”


作为刚刚来到的探访者,他似乎毫无客人的自觉,一副主人样地挑了张最大的沙发随意坐了下来,整个身体都陷入沙发的里侧,四肢随意等伸展着。

“作为远坂阵营的一员,你是怎么看现在的局势?”



言峰绮礼对于这种反复无常的住宅入侵者,并没有什么办法,他只能够满足对方的需求,尽可能的精简的阐述自己掌握的情报。



“间桐一族一直与黑道的关系盘根错节,本来最初也是通过走私和卖叶子发家的,最需要提防的就是他们使用的一些下作的手段。”



“而且间桐的老爷子身体也日渐衰弱,现在唯一可以上任的是一个之前学艺术又半路出家的人,而这个人居然是为了之前来顶替自己的傀儡而赎罪,妄图以一己之力洗白整个家族的产业,但很可惜...”

绮礼相较与之前毫无起伏的声调似乎开始带着些不易察觉愉快。
“...他们家族也仍然选择用之前对待傀儡的方式对他进行药物控制。”


“至于爱因兹贝伦,他们则后继无人,百年的时间最终中只是差不多要消耗光这个家族的基业。最近他们想通过东亚近期开放的金融市场来捞一杯羹。”


“说白了都是一群杂种。我不远万里的来到了东京这片土地,居然是这么平淡的展开。”

吉尔伽美什瞄了绮礼一眼,一面说着一面舒展开身体,横躺在沙发上,白皙的脚踝暴露在绮礼的眼底。


“吉尔伽美什,你此番来的目的,难道就是看戏吗?”


他对绮礼的疑问报以嗤笑,“我拥有这这个世间所有人都难以匹敌的财富数量,难道你认为我是为了什么目的来帮助你的老师的?”


绮礼在他身侧的沙发坐下道“依我看来,你的实际情况也不是你说的那么自由惬意。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这种理由,为什么你不以独立的个体加入这次变局,而偏偏要作为辅助出现?”


“前者的身份才能给你带来更大的自由吧?你难道不是因为被什么东西给牵制住,所以才以一种更为妥协的姿态入局?”

言峰绮礼的瞳孔是相较大多数亚洲人的棕色来说更为深邃的黑色,不似以往大部分人对吉尔伽美什那般或恭敬或敬畏的态度,他仅仅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人。

黑色的衣服包裹着他的躯体,禁欲的穿衣风格除了必要位置,其余都被覆盖,但依然可以从骨架以及身型看出他潜在惊人的爆发力,仅仅坐在那就有一种压迫感。


“杂种,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揣度我?”



吉尔伽美什的声音带着一丝的不满,他既没有想到言峰绮礼居然有勇气当面向他抛出这种质问一般的话语,同时也隐约觉得刚刚自己经历了从猎人到猎物的身份转换。



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反客为主:“你又是以怎样的目的来帮助你的老师的?忠诚的师徒关系?”

绮礼一直波澜不惊的表情开始有了别的反应。



他偏着头准备开始细细捕捉这个男人接下来的神态变化,纤长的颈部呈现出迷人的弧度。他要继续火上浇油来试探他的底线。

“你外在表现出的忠心难道不是为了掩盖你的内心吗?”吉尔伽美什眯着眼,在说到“内心”二字时加重了读音。



言峰绮礼的面色瞬间有些阴沉,他起身双手撑在吉尔伽美什躺卧着的沙发两旁,俯下身子,高大的身体投射了大片的阴影。



“吉尔伽美什,你是在质疑我的信仰吗?我是与你这种有着非人魔性的家伙相比完全不一样的人!”


他贴着这个金发异国人的华美脸庞继续道:“你也不要用你所谓的想法来自以为是的揣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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